也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事情。
张先云慢慢地走到了最后一个躺在街道边的乞丐旁,把馒头递给对方后,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朝着北街的另外一头走去。
我偏头看了一眼最后拿到馒头的那个乞丐,只见那个乞丐躺在离街边下水道口不远的地方。
我不由地蹙了蹙鼻子,心里想着:这大夏天的,躺那儿也不觉得臭吗?!
我正打算收回目光,心中却是灵光乍现,犹如黑暗中划过一道闪电,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乞丐,心里想道:下水道?!他躺在下水道旁边的!地道!对!就是地道!
我终于想了起来,振堂叔曾经跟我说过,l 县县城下面的地道主要有三个地方,一处在我们家下面,一处在“樊家大院”下面,还有一处是过去官家的银库!
振堂叔已经把我们家下面的地道和“樊家大院”的连在了一起,但是官家银库的地道则是独立的,而那个银库的位置现在是人民银行的“金库”!
我感到头有些眩晕,身子微微颤抖着,我抬头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回春堂”,振堂叔曾经在这里出现过,而这里离人民银行仅一墙之隔。
振堂叔虽然说过,他并没有找到过去官家银库的地道在哪里,但是这会不会是他故意这么说的呢?!过去官家的银库地道会不会是振堂叔最后的依靠?!
我警惕地朝着那个躺在下水道口旁边的乞丐瞟了一眼,终于发现了这些乞丐或坐或躺的每个位置似乎都暗藏玄机。下水道口、两栋房子之间的夹道、低矮的院墙、偏门等,他们几乎把北街几个可能会有人利用来非正常进出的位置都严严实实地占据了。
我心里一黯,这些家伙毋庸置疑是傅文正找的那伙人,只怕他们也是在这里发现了振堂叔的踪迹,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昨天晚上他们就守在这些地方了。
现在该怎么办?!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