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再也没有出现在大门口的长凳上,那长凳如今成了武志成的专属,不过大家也见识到了武志成的功夫,就算王思远不出面,也没人敢来惹事。
起初,很多乡下来不认识武志成的人将他误认作王思远,扑上来就喊:大师!
他也总是笑着接纳,等别人拜完了,他这才慢悠悠地说他并非大师,他不过是一个在此喝茶的闲人。
由于前来的人太多,蔡姐和谢厨子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应对这些人,劝解他们要是看病的话最好前往道一宫,那里有位“神医”,甚至还安排人员去疏通门口的交通。
尽管如此,这样倒也让城南西街的“华生录像厅”和“华生游戏厅”的名声传扬了出去,为录像厅和游戏厅的生意带来了一波可观的流量。
东子现在每天下午放学后的首要之事便是找武志成练功,也不再邀约我一同前往城南西街了,下课铃一响,便直接独自离去。
王思远醒了以后,我去看了看他,他除了古怪地看着我,其他什么表示也没有。我甚至还对着他用手语比划了一阵,问他记不记得那个梦,他也只是痴愣愣地看着我,不做任何回应。
好在到了吃饭的点,他照样吃吃喝喝,结束以后就回屋静养,大家只是好奇地猜测着解咒过程对他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倒也没有其他什么。
这个星期天一早,我就把巧儿送到了道一宫。
由于王思远的缘故,如今来道一宫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有时凌晨便有人在道一宫大门外等候,队伍排得最长的时候,甚至延伸到了半山腰。
大多数人都是愁容满面而来,欢颜笑语而去,当然,也有本身罹患绝症无可救药的,来了后只能带着痛苦与无奈黯然离去。
下山的时候,我再次前往查看光头老人的那个小窝棚,依旧毫无变化,没有丝毫有人居住的迹象。
我满心狐疑,既然汪小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