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扭,望向了窗外。
天色已然渐黑,我无意间朝大院门口望了望,却蓦地看见大院门口的花台处,似乎冒了半个脑袋出来。
咦?!我眼睛眨巴眨巴,难道我眼睛花了吗?!
我又使劲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只见昏暗中,的确有一个男人蹲在大门处的花台后,露出半颗脑袋,朝着大院里停放的两辆汽车张望着。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人是没见过汽车还是咋的,站起来看不行吗?!还要蹲在花台后面?!
外面的光线很暗,一时间我未能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见那个男人瞧了瞧汽车,又歪头朝饭馆的方向瞧了瞧,跟着脑袋一缩便没了影。
不会是个贼吧?!我有些警觉地看了看毛红军和张先云的汽车,心中琢磨道:等会儿得提醒毛红军一下,别被偷了!就算是要偷,去偷张先云的车好了!
肆儿,看什么呢?!我正在发愣,何哥在一旁喊道:钱局喊你几次了,跟你喝酒呢!
我扭头一瞧,钱进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我。
看到我脸转过来了,钱进眉毛一挑,伸手拿起巧克力香槟酒瓶,把我的杯子斟满了,然后说道:李肆瞳,来,我们喝一个!
你干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满满的酒杯问道。
头次多有得罪,我三杯白的,你一杯小香槟,怎么样?!钱进说道。
你三小杯,我一大杯,——。我账还没算完,钱进端起酒杯就干了一个。
我愣了一下,就看见钱进包着厚厚纱布的左手拿过白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只手可是为了救我受的伤!
等等!看到钱进又要端起来喝了,我赶忙制止了他,说道:你一杯就行!
说完,我端起大杯子,“咕咚咕咚”干了个底朝天。一大杯巧克力香槟下肚,顿时感觉人有些飘飘然,仿佛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