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望着我。我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回去,把身上带的十几块钱全部掏出来扔给了他。骂道:滚!
孙正平连忙捡起地上的钱,一溜烟没了人影。
回到家后,看到大姐正在饭桌上调着浆糊,然后给几块旧布上涂抹着,准备做点给孩子扎小鞋的布鞋底。
孙家奶奶一只手扶着椅子,拖着一条腿围着椅子缓慢地转着圈。时不时地还跟大姐说道:少了,打少了,再打点!
大姐就“哦哦”地答应着,又再抹些在上面。
有几天没有听到孙家奶奶在家里胡乱骂人了,她不骂人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讨厌。
第二天上午,班上统一打扫完清洁,领取了《寒假生活》,正式放寒假了。
吃完午饭,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傅青云给我的红包,再次打开来看了看。
一千块钱。似乎傅青云这一千块就是给吴老三准备的,八百块表钱,孙正平欠的二百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暗自骂了一声孙正平,这个混蛋被什么迷住了,非要去赌博?现在为了干爹送我的表,这刚到手还没热火几天的票子,马上就要飞走了。
可惜了那包金银首饰,不知道到底掉在了那个管道里。无论被哪个乞丐捡到了,那可都是一笔飞来横财。
我叹了一口气,把钱揣好,准备先到王锁匠那里去一趟,再到城南旅社找吴老三。
我没有叫东子,他腿不方便。另外我要去找王锁匠,问问那个指扣的来历。他在一旁也不方便。
到了菜市场王锁匠的铺子,王锁匠和菜头都在。
王锁匠正无所事事地仰在两个木箱子上闭目养神。
菜头则坐在一个保险柜前,耳朵贴在保险柜柜门上,一只手转动着密码转盘,认真地听着什么。
我喊了一声:王叔!
我的突然到来,让王锁匠很吃惊。他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