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影了。
他连忙回头去看黄崇德的情况,黄崇德头上出了血,应该是头被打破了。
一群人慌慌张张的,拥着黄崇德,往医院方向去了。几个警察东张西望地找人跑哪儿去了,一个警察问我道:看见没有?人跑哪儿去了?
我知道他跑哪个方向去了,但是我摇了摇头。等他们四散询问其他人时,我顾不得许多,朝着那个人逃跑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因为刚才动手打黄崇德的那个人,身上穿着百家衣,一身脏兮兮的,满头斑白的长发,脸上有道明显的疤痕,明明白白的就是——振堂叔!
我朝着振堂叔逃跑的方向,一路寻到了西桥下。
河坝里没有振堂叔的人影,也没看见其他乞丐的影子。
站在头次碰到赵正喜的那个位置,我望着一排黑洞洞的涵洞,牙齿一咬,就朝其中一个涵洞里面追了进去。
雨后的涵洞水量已经减小,顺着涵洞管道的壁沿,我摸了进去。
大概走了有十多米远,就出现了几个分叉的管道,臭水横流,四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垃圾。
但是有几个管道水量非常小,管道边有砖头石块搭建的床铺,铺着木板还有杂棒,上面堆放着一些被褥。虽然看着明显是湿的,但是证明平常是有人在这里住的。
但是今天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我使劲喊了几声:振堂叔!振堂叔!我是李肆瞳!李素云的儿子!你在哪儿?
除了管道内的回音,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回复。
我仔细适应着昏暗的环境,站在管道口,估摸了一下我家的位置。
我选了其中一根管道,应该是朝着我家的方向。
我钻了进去,管道里越来越黑,光线越来越弱,渐渐看不清东西了。
由于看不到管道里情况,我连续摔了几跤。
最后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