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的大姨一家,似乎记忆里真的没有其他亲戚的影子。
想着想着,我顺手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二姐身边,看着她写礼簿本,二姨父清点现金。
婚礼仪式马上就要进行了,前来登记的宾客越来越少,门前摆的席桌人基本坐满了。
二姨父低头清点着包里的现金,一边对二姐说说:子静、肆儿收拾一下,估计后面也没啥人了。
二姐扭头对我说:肆儿,走吧,吃大肉了!
正高兴地说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走到了礼桌前。
二姨父一看来人了,又不认识,于是马上给年轻人散了一支烟,问道:贵客写礼吗?
年轻人接过香烟,古怪一笑,伸手从衣服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二姐,说:帮人挂礼!
二姐接过信封,说:不好意思,麻烦告诉下名字,我记上,将来好还情。
年轻人笑笑,说:信封里写的有。
说完,拿出一个柴油打火机,很潇洒地打燃火,点燃香烟,转身走了。
二姨父叫道:马上开席了,吃了再走吧。
年轻人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二姐一边说:这谁呀,搞得这么神秘。一边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有一张崭新的50块人民币。
二姐说:呀,还送这么多!随手取出来,好像上面还有点灰,顺手抖了抖,递给二姨父。
信封里,什么也没有啊,再抖抖,除了掉了点灰样的东西,确实名字字条的什么也没有。再看送礼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二姨父仔细摸了摸钱,是真的,没有问题。于是收拾好包,说:先不管了,席吃了再说。
我高兴地挽着二姐就往留好的位置走,走着走着,便觉得二姐有点不对,不停地摸脸。
我说:二姐咋啦?
二姐说:没事,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