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拳。
花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球杆朝着长发头上就是一杆,“啪”的一声,杆断了。
长发双手抱头,躲了一下。
花生甩掉手上的断杆,冲上前去,从背后死死地勒着谭老幺的脖子,不松手。
我有点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台球室老板,正准备上来劝架。
只见长发从腰间忽然抽出来一把刀,上前一刀砍在花生头上。
花生头上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他伸手摸了一下脑袋,身子好像一下没劲了,倒在了一边。
谭老幺偏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花生,一分神,东子挣脱他的骑压,一个翻身又把他压在地上,两人就这样在地上缠斗着。
长发拿着刀,站在旁边,瞅了个机会,挥刀砍向东子,东子身子一缩,躲闪开来,长发又冲了上去。
我一下清醒了过来,举起旁边的椅子砸向长发,然后冲过去用身体撞向长发。
椅子重重砸在长发身上,他动作一滞,看我整个人撞了过来,一刀又砍向我。
我躲闪不及,刀从我左臂划了过去,我感到一阵剧痛,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台球室里看热闹的人一下乱了,往外跑得跑,喊得喊。
谭老幺看见长发砍伤了两个人,使劲直起身,挣脱东子束缚,拉了长发一把就往外跑。
东子顾不得追他们,翻身抱起花生,用手捂住他头上出血的伤口,朝我大声嘶喊:肆儿,快去找医生!
我按住手臂上的伤口,跑出台球室,使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事情闹大了,花生送医院抢救了,我左臂挨了一刀,缝了二十四针。
谭老幺和长发躲了起来,公安局从基层派出所抽调力量,封锁了l县所有进出路口,开始全城地毯式搜捕。
迫于压力,谭老幺和长发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