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心里知道樊聪的真正主人并不是她，而是凌云宫里那位。

但是她如今忽然觉得无所谓了，就算樊聪回去之后打算告状也无所谓了，这么多年来，她是真的累了，这个圣女不当也无妨！

她看向苏十鸢，眼中不自觉流露一丝羡慕的神色。

小鸢身上有她一直都十分向往的自由。

她很喜欢。

也是真心将苏十鸢当做妹妹在看，所以苏十鸢问了，司徒洛灵就不愿意隐瞒。

“圣女，你当真是做好决定了？”

樊聪的声音忽然响起，就连一旁的苏十鸢都听出了这话语中威胁的意味。

司徒洛灵淡淡瞥了樊聪一眼。

“就算我说了又如何？”

“难道你觉得凌云宫的秘术如此轻易就能够被破解？”

“再者，在北域里知晓凌云宫这项秘术的人数不胜数，小鸢不过是因为她不是北域人，所以才不知晓。”

樊聪：……

正是因为苏十鸢是外域人所以才不能说好吧！

但是樊聪不敢顶嘴了。

司徒洛灵不再看他，视线转向苏十鸢时这才带上了笑意。

“小鸢，其实也没有什么，樊聪之所以能够找到我是因为他和我之间有主仆契约。”

苏十鸢闻言微惊。

主仆契约？

难道樊聪是妖兽？

司徒洛灵看出了苏十鸢心中的疑惑，浅笑着解答：

“樊聪是人类。”

闻言，苏十鸢瞳孔微怔。

人类？

人类和人类也能够契约？

苏十鸢还从未听说过。

修仙界之中的契约关系一直都是存在于人类修士和妖兽之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人类也可以和另外一个人类签订主仆契约！

“所以樊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