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睡得太死,我很用力了她都没醒来。
弄了一会,我嫌弃的认命了,加上也困得不行,靠在车窗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战玲突然把我叫醒。
我睁开眼睛,缓过神就听到车外有一群猫头鹰在叫。
战玲见我发现异常,低声道:“这群猫头鹰跟着我们快半个小时了。有些不正常。”
车子还在行驶,而那声音一直跟在头顶,叫声也是各不相同。
有的像是在哭,有的像是在对话,有的像孩童在笑。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多,于是对战玲道:“不要管,好好开着车。”
公输月这时也醒了过来,用手捂着嘴巴,嘀咕道:“一直在做梦被人打耳光,怎么醒来脸巴也这么疼?”
我做贼心虚,急忙把目光投向窗外的黑暗里。
结果这一看去,我全身的汗毛都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