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什么都看不到。
二叔敲了敲猫包,问黄九道:“黄仙,你有没有感觉到兽类的气息?”
我和二叔师出同门,我能想到的,他应该也猜到了。
黄九似乎刚睡醒,打着哈欠道:“没有,要是有兽类的气息,九爷我早就出来收拾它了!”
它也是不怕把话说大,闪了舌头。
我开了灵眼,朝着基坑看去。
奈何地下水含阴太重,又浑浊粘稠,我的灵眼还练不到家,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把情况和二叔一说,他道:“马上就正午了,阳气会减弱,先去吃饭,吃完让陈凯叫人来把水抽干。”
我早上吃了苏一媚带来的早点,这会儿倒也不是很饿。
不过饭点不吃饭,好像有些对不起老板。
而且正午阳气盛极而衰,也是一天里阴气最重的时候,不管水坑里有什么,我们都最好离远一些。
回到工棚区,二叔简单和陈凯说了一下情况,提到了魍象。
本以为需要解释一番,结果陈凯是个大学生,知道这玩意。
只是他那圆墩圆墩的脸,听完就更加难看了,问二叔道:“李大师,你看这事一天能解决不?工程部催得太紧,加上这么多设备停一天,损失不小。”
二叔没有给答复,只是道:“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叫人来把基坑里的水抽干,看看下面再说。”
陈凯一听,觉得我们无法确定时间,也不遮掩了,直接跟二叔道:“李大师,你看要不这样,我把工人都叫回来,到时候你明面上糊弄一下,打消他们心里的顾虑,让他们先开工,如何?”
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他恐怕会答应。
不过二叔突然加重了语气,看着陈凯问:“这是张总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陈凯顿时支吾起来。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