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稚奴，我们下去吧！”

程非抱着李治下了马车。

眼前是一处望不到头的平原，此时路口处，已经停放很多战马和马车，再前方是一片荒地，已经有两队骑兵在等候，远处，好像是荒田，也有人在等候。

再远处，是一小片绿色庄稼，四周有许多甲士在看守。

不会是土豆吧？过去这么久了，按照不计较土地肥力和气候条件，加上成熟时间减半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获了。

李世民见到程非在眺望远处庄稼，笑着招手道：“程非，过来这边”

程非贡献的良种，先不说收成如何，就这成长速度，都让他惊叹不已。

有哪个庄稼刚下地就发芽的？有哪个庄稼能噌噌噌往上窜的？没有，李世民一辈子也没见过。

“伯爷，左边那些战马是装了马蹄铁的，右边没有，那一片地面，被撒了小石子。”

等程非牵着李治到了李世民身边后，高公公把前方情况简短介绍一遍。

程非点头静静看着，心里也有些心慌，当时在朝会上已经吹了牛逼了，要是没作用，那……想想就觉得可怕。

想来应该不会，老丈人不是昏君，更不是傻子，不会贸然就跑过来演示，肯定早就实验过了，才通知文武百官来观礼的。

包括程咬金和杜如晦等人，也忐忑看着战马方队，都在想，若是没效果，该如何说，才能帮程非开脱。

“各方待命，等候指示。”

一会过后，持旗小将高喊一声。

“喏！”

两方人马抱拳，驱使着战马进入赛道，准备比试。

然而，都不用比，右边战马刚进校场就一瘸一拐了，没几下就瘫坐在地不起来了，任凭骑兵挥鞭子也不起来。

而左边战马，如往常一样轻轻踏着步，还悠闲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