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听到程非说有丹药，李世民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这还没一下，就要给别人吃了，那皇后怎么办？可要是不给，以杜如晦样子，怕是等下就直接去了，两边都对他很重要，只是长孙皇后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而已。

“只有一粒，以后应该会有”

程非取出丹药，没把话说死。

丹药一拿出来，马上散发出诱人香味，是个人就能看出丹药的不凡。

高公公和李君羡看着小豆大的丹药都不吭声，等着陛下做抉择。

“给克明吃吧！皇后以后就交给你了，她若是出了事……朕……”

这些话仿佛耗尽了李世民全身力气，说完后就软在卧室的凳子上。

“陛下……哎！”

程非长叹一声，把丹药喂进半昏迷的杜如晦嘴里，怕他咽不下去，还从桌上倒了杯水喂他。

“怎么样？”

李世民起身，和高公公李君羡靠近床边，想看看药效。

“你们自己看”

程非没多说，只是静静看着。

杜如晦服下丹药后，本来有些发青发白的脸，逐渐变得红润，开始呼吸都困难的样子，也均匀下来，还缓缓睁开了眼睛。

李世民长舒一口气，关切问道：“克明，你怎么样了？”

杜如晦转过头，看到是自己卧室，哽咽道：“陛下，臣刚刚看到故去的父亲了，臣以为……以后不能陪伴陛下了。”

“克明，没事，有程非在”

李世民擦擦眼角，努力忍住泪水。

“陛下，让杜大人休息会，”

程非说摆手示意都别多说。

杜如晦此刻也感觉身体有异常，也就闭上眼睛没说话了。

“程非，你开始来回按吹气是什么仙法？怎么能把……”

李世民把程非拉到一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