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
提出一对一谈判时,本以为叶锦潇不敢来。
没想到,她竟应下了。
叶锦潇下了马,“太子殿下盛情,难以拒绝。”
中间,只是一片空地,没有藏身之所,也没有庇护之处,唯有一张方桌和两章凳子孤零零的摆在那里。
战九夜睨了楚聿辞一眼:
“本宫的盛情,似乎只邀了叶锦潇一人。”
叶锦潇看向楚聿辞,让他先行离开。
楚聿辞不太放心:“潇儿……”
“无事,我有分寸。”叶锦潇让他安心。
楚聿辞抿唇,犹豫良久,离开时,锐利的目光扫着战九夜:“我就在不远处。”
他退出五十米外。
双方的军队各自退开五十米,中间这一百米的空间里,就只有叶锦潇与战九夜在。
二人对坐。
“叶锦潇,”战九夜扶着衣袍,“好久未见,果然是你。”
当初,听到她还活着的消息时,他还不太信。
叶锦潇轻笑一声:“确实很久未见。”
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张狂,就连坐姿都是,侧着身体,一只脚踏了起来,骨子里都透露着生性的好战。
“北燕国的冬天向来漫长、严寒,能在这样的季节里,召集那么多士兵挥军南下,这一路走来,想必不太好过吧?”
战九夜道:
“把南渊国攻下,再不好过,也好过了。”
“太子这话说得轻飘飘,可攻打南渊国,你有几分胜算?光靠一身好战性与热血,似乎很难打胜仗,北燕国的存粮,能否支撑军队打半年?”
北燕冰天雪地,常年严寒,粮食的产量非常低。
可南渊国的存粮,足够全国百姓不耕种、不劳作,白吃白喝撑三年。
战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