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软软的,很是舒服。
而外面的‘厉鬼’楚聿辞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趴在台阶上,头在上面,脚在下面,身体摁在台阶中间。.?
很奇怪。
他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内力也运不起来,但脑袋却无比清醒。
他就以这种极度难堪、又痛苦地姿势,在清醒的状态下保持了整整一夜。
冷院偏僻安静,靠近后山,蚊子又多……
每一刻钟都像一个月那么漫长难熬。
终于。
终于熬到了天亮!
头顶上的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叶锦潇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慢吞吞的扯着懒腰,忽的听见柔儿的尖叫声:
“啊!”
“王、王爷!”
“怎么了柔儿?”她眼睛一眨,故作急切的跑到门口,看见趴在台阶上的墨袍男人时,吓了好一跳。
“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楚聿辞脸色青黑,那表情可以用‘吃了十只苍蝇般’描述,冷峻的脸庞被叮咬了七八个红包,已经气得头顶都冒烟了。
“叶!锦!潇!”
他喊了她整整一夜,嗓子都喊哑了,这死女人非但不搭理他,还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这辈子何曾这般狼狈过!
“柔儿,快,快把王爷扶起来。”叶锦潇‘急切’、‘关切’、‘深切’的冲了上去。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若是想要妾身侍寝,派人来通报一声即可,怎么趴跪在外面?”
“如果您硬要妾身侍寝,妾身难道还不肯吗?”
叶锦潇又急又叹,那副‘关心’的口吻,好像楚聿辞爱而不得,故下跪哀求。
这可给楚聿辞气得差点吐血。
这时,楚聿辞终于恢复了气力,愤怒地一掌捏住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