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骤然拥挤起来，足足多开二十分钟才送到学校门口。

杨锦荣开口提醒两人带好自己的东西，却看到杜月明一动不动，还坐在副驾驶上。

“你好，已经到了你们学校了。”

车里没有开灯，杨锦荣隐约只能看到杜月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魔都德化工业学院到了！”

还以为是睡着了，又一次出声提醒。

但又等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就在杨锦荣准备让后座的公文丽喊醒时，刚转身就察觉一道黑影骤然扑向自己。

被强化的五感不但看到黑影，还有一阵酒臭烟气混合着酸臭的汗渍气味冲进鼻腔。

杨锦荣骤然汗毛炸裂，转到一半的头硬生生止住，甚至还往后退了一些。

拉开距离，杨锦荣才看到眼前的黑影。

黑影正是杜月明，一张方形脸画着浓妆。

在酒吧疯玩两三个小时，底妆已经开始脱落，一层层的底妆和眼影腮红混合在一起，堆积出一层层的“沟壑”，仿佛一层层山峦。

杜月明发丝有些凌乱，就停在距离杨锦荣不到一只手距离的地方。

如果不是杨锦荣骤然向后靠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恐怕只剩半根手指了。

“小姐，你没事吧？”

杨锦荣的用词很客气，但语气有些漠然。

自己好好开车送你回来，还提醒下车，结果你一张挂着白腻子且皲裂掉渣大脸凑过来……

不单单是杨锦荣，直播间中的网友也被吓一跳。

“卧槽，这女的干嘛，要吓死人吗？”

“嘶，我，我的速效救心丸！卧槽，这不比恐怖片刺激多了？”

“话说，刚才车里没开灯，看着这女的身材还不错，现在看到脸已经没兴趣了……”

直播间水友虽然也被吓到，但隔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