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痛苦的白露,张弛心中打定了主意。
接下来白露想要去做饭,张弛则是在手机上点了外卖。
院子外面聚集的村民越来越多,一些是来看豪车的,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热闹的。
因为马上就要有人来兴师问罪了。
“那扫把星从外头带回了一个男人。”
“我见过那小子,似乎是个有钱人,白家娘俩这是要发啊。”
“娘俩一个病秧子,一个闷葫芦,也不知道有钱人图什么。”
“白露她大娘已经收了老四的彩礼,这下有的闹喽。”
村民们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有意无意地靠近篱笆院,打量走出了院门和白露有说有笑的张弛。
其中一些正当年的姑娘,死死盯着张弛,不自觉地脸红。
因为张弛长得忒好看,白白净净的,不像村里干粗活的男人,也很有气质。
少时外卖送到。
白露赶忙摆盘上桌,忙活起来有种和年纪不符的成熟。
二十不到的年纪就尝遍了人间疾苦。
张弛没有作声,定定地望着她,碎长遮掩的眼瞳,闪烁灵光。
这丫头的体质确实奇怪,感觉有种阴森味道,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医经也没有反应。
“张哥哥?”
白露喊了一声。
张弛恍然回身,四目相对,白露赶忙垂下营养不良的脸蛋,“你不喜欢吃青菜?还是不喜欢这张桌子……”
她终究还是自卑,张弛笑了笑,拿起了筷子。
白露弄了些饭菜进屋喂母亲。
一顿饭张弛就坐在院子里,围观的村民一直很多。
饭后,白露沉默地收拾碗筷,但心情似乎不错,一摇一晃像个小鹌鹑。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