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如一起喝一杯,深入交流?”
翟庆在作死的路上一骑绝尘。
“找死,我成全你。”
南宫秀柳眉倒竖,张弛瞬间拽住了她的手,给了景枫一个眼神。
下一秒,三道身影笔直地飞出了宅子,重重地砸在了路边。
翟庆摔得最重,牙齿崩断了几颗,惨叫都在漏风。
翟江几乎被摔断了腰,惊叫道:“你们几个很狂,云若海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你随便叫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找出什么人物来。”
云若海当然不怕翟江的威胁,而且外人全然不知道他父亲的存在,刚好趁这个机会压一压那些人的威风。
麻烦解决,张弛看向了云小曼,轻声道:“云小姐时不时经常会出现心悸,脸部发痒,晚上会做噩梦?”
“怎么可能!”
云小曼惊呼一声。
没有把脉,没有问诊,直接就能看出她的病灶,这也太神了!
张弛指了指她的手串,一根红绳绑着漆黑的玉石,问题就出现在玉石上面。
“这块玉球是前段时间一个朋友送的,说不值钱,我觉得挺漂亮的,就收下了。”
“那不是玉,是一颗人骨舍利。”
此话一出,云小曼吓得面无人色,慌慌张张地要把手串摘下来,但诡异的是,那手串越摘越紧,根本摘不掉,急得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刘音眼疾手快,大开包包拿出了一个小剪刀,剪断了红绳。
石头一样的人骨舍利应声落地。
张弛将它放在掌心,随着灵气涌入,看似黑色的玉石突然又黑气缭绕,在然后便成了血红色。
这一幕说不出的诡异和阴森。
云若海脸色苍白,“小张,我女儿没事吧?”
“有人要害她,这人骨舍利来历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