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大钞,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酒味。
队长陈振心不在焉,他正在跟老婆发消息,说着一些思念的话。
他出工程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来由的心慌,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人坐立不安,就仿佛大难临头前的预兆。
想当初他见过不少大世面,被打生桩的孩子,被水泥浇灌的尸体,还有封在墙里面的镇宅兽,每一个都无比恐怖,却也不至于让他睡不着。
陈振看了眼疯玩的弟兄,再瞧瞧浓稠的雨夜,鬼使神差地抓起一把伞,他有种强烈的要上山看一眼的冲动。
“陈哥别闹,那东西有啥可看的。”
有工人赶紧拦下了他,就算真有东西,他们也挡不住。
就在此时,雨幕外冷不丁传来一声凄厉嘹亮的惨叫,玩牌的供人们纷纷一惊,全都放下了手里的牌。
“快去看看!”
一群人跟上陈振的脚步跑出大院,然而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都在吗?”
“陈哥,刚刚铁木去村头小卖部买酒,还没回来。”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然后就听到呼喊声,一道魁梧的身影,撑着伞跑过来,正是去买酒的铁木。
见他平安无事,大家都放心了。
而一直在用灵识监察一切的张弛,脸色却说不出的难看。..?
刚刚清晰地看到,铁木被一道黑雾拖进了阴影,且有黑雾阻挡了灵识,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等铁木从阴影中出来,似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
八成是铜棺里面的的存在跑出来了!
夺舍么?
工人大院里,铁木递给了大家酒水,又借口去撒尿,便撑着伞再度消失在夜幕中。
“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干什么。”
张弛的灵识如影相随,铁木依稀察觉到了什么,徒然止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