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随后是烈性犬的狂吠。
“小图别闹,这位是客人!”
周方民赶紧护着张弛,一条炸毛的大黄狗噌地蹿到面前龇牙咧嘴。
要不是周方民挡着,它似乎真敢咬人。
“大黄快上啊!咬死那个瞎子!”
二楼一个富贵打扮的男孩跳着脚指挥。
张弛冷哼,盲杖一点地板。
嗡地!
丹田气机化作实质压去,大黄狗惨叫,夹着尾巴撒腿跑回到楼上,缩在男孩脚边瑟瑟发抖,尿液打湿了地板。
男孩傻眼了,恼怒地猛踹大黄狗,不干不净地骂着,“没用的东西!跑回来做什么?不是说了,那个废物带来的家伙都赶出去!”
周方民面红耳赤,一双拳头握了又放,最后无奈地苦笑,“对不起小张,没吓到你吧?”
张弛摇摇头反问道:“他是谁?”
“我儿子,郭小图……”
说完,周方民低着头去了厨房,张弛的眉头却拧成了川字。
郭小图踢开大黄狗,跑下来凶神恶煞,“瞎子,谁让你来的?快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我是来给你爷爷看病的。”
“老东西没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小崽子不是一般的叛逆,饶是张弛是个好脾气,都险些给他两个大逼兜。
不过看在周方民的份上还是算了。
“要有礼貌!”
周方民出了厨房,板着脸训斥郭小图,意外的他竟仰着头继续骂:“老东西说过,你就是家里的保姆,居然敢骂我?信不信老子放狗咬死你丫的!”
周方民被骂了一脸,登时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弛冷冰冰地说:“我不想管你的家事,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救的。”
“红叶对我挺好的,她拜托我照顾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