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熙熙,我腰闪了。”
过了一会儿。
“草!这小子!”
又过了一会儿。
“行了,针打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
后半夜,忽然有人来按门铃。
刘伯等人听说乔熙睡着了,全都跑二楼去了,在门口守夜打牌,郁政没有打扰他们的兴致,自己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被门口站着的郁图南吓了一跳。
郁政打量他的黑眼圈:“公司破产了?”
“说什么晦气话。”郁图南瞪了他一眼。
“那你这大半夜过来干嘛?”
“还不是听说乔熙病了。”郁图南道,“我老婆让我来做做样子。”
忽而,从郁图南身后钻出了一颗脑袋。
郁酒酒惊讶道:“她真病了?”
“是病了,发烧。”一顿,郁政皱眉,“你们怎么知道她病了?”
郁图南沉声道:“看看你儿子的朋友圈吧。”
郁政打开,却是一条横杠,于是熟练地道:“我看不见,拿你的手机给我看看。”
郁图南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他看。
一个小时前,郁肆年在朋友圈发了两百多条生病求助的信息,然后突然停了十分钟,又开始发求助信息。
知道的是发烧,不知道的是得绝症了。
探病的父女俩没有上楼,郁酒酒在楼下探头探脑半天,转身就看见了在树上蹲着的程西。
“吓我一跳!”郁酒酒骂,“你怎么还蹲树上?!”
程西指着二楼:“我刚才在偷看少爷和少奶奶亲嘴。现在亲好了,你可以上去探病。”
“谁来探病!不对,你看人亲嘴?!你有病啊!”郁酒酒立马转身就走,“我就是专门来看看她现在有多惨,你要是敢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