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乔熙一行人走了。
临走前,乔熙往队伍里一看:“郁肆年呢?”
“少爷说有点事要处理,让我们先走。”程西道。
大壮奶奶立刻点头:“我就说这娃娃有前途!年纪轻轻当总裁,肯定是公司的事吧?”
程西一张圆脸瞬间涨红了,“啊……算,算是吧。”
月黑风高,月老庙。
一把刀正架在月老雕塑的脖子上。
“警告你,绳子我绑了,红袋袋也扔了,我叫郁肆年,她叫乔熙,我俩要是最后睡不到一个窝里去,我就来这里把你剁成八瓣,拿走你所有香火钱,一把火烧了这个庙!懂?”
四周一片寂静。
郁肆年:“不说话就是默认,算你识相。”
他转身出门,又退回来拿走了供案上的两个枣子,“谢谢你祝我们百年好合,礼我收了。”
因为担心儿子精神状态而半夜出门偷看的郁政:“……”
等人走远了,刘伯轻咳一声。
“咳,老爷,往好处想,少爷至少不是出来偷东西的。”
“是啊。”郁政心如死灰,“他这是明抢。”
手机突然震了震,郁政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
木村,乔熙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村长家。
他们吃了村长的腊肉,打包带走了村长的腊猪蹄、腊肠、腌鱼、米酒、咸鸭蛋,出来的时候程西手里还抱了两只鸡。
“这是走地鸡!”程西兴奋,“纯粮食喂养,没吃过一口饲料!”
程东:“你怎么知道?”
“你听啊!”程西转头。
里面,哀嚎声一片。
村长边哭边数着这两只鸡的生平,包括但不限于在哪座山喂的、成长轨迹以及原本准备好的死后哀荣。
程东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