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祁小欢瞬间炸毛:“你胡说什么!那是程东!”
余笑定睛一看,还真是。
她顿时笑得花开四季的,“哟哟哟哟哟!”
“你什么表情?”祁小欢汗毛倒竖。
“没什么啊,我就是发现一件事。”余笑啧啧出声,“有的人近视一千度,重度脸盲,但她只认得出一个人呢~”
祁小欢涨红了脸,“那是因为他是光头!”
“姜导也差不多是光头了!怎么不见你把他也认出来?”
祁小欢一愣,突然沉默。
说得有几分道理。
余笑端着饭走过去,随手往祁小欢的盘子里放了一颗糖,“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余笑!”祁小欢起身,追着她打。
另一边,郁肆年拿了堆成山的小吃,特地把蟹腿都剥好了,然后慢悠悠从厉呈面前晃过去,还用脚一勾,在他即将坐下的时候,把他屁股后面的凳子给勾倒了。
厉呈脸黑,“捡起来。”
郁肆年理直气壮∶“我没空,我要去给我老婆送饭。你也知道我老婆为人公正,赏罚分明,她还等着我喂她呢,去晚了你替我挨打?”
厉呈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郁肆年夹起小碎步离开,显然是又在讽刺他那天的泼天大屁。
甚至嘴里还在继续发动攻击∶“想领裤子的可以跟我来,量大从优,错过再等一整年!”
厉呈∶“……”
刘伯轻咳一声,劝道∶“大少爷,您别介意,小少爷其实挺开心您能过来的,话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呢!毕竟您现在身份敏感一些,让他立刻放下敌意也难……”
厉呈放下筷子,抿唇。
“我去跟他谈谈。”
刘伯放下心来。
其实一开始厉呈要跟着来,他也是持怀疑态度的,但偏偏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