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也是懂的。”
程东不死心,又拽了拽被子。
小少爷一把拽回去,还迅速伸出一只脚,把他蹬开,又缩回了被子里。
程东:“……”
程东耐心道:“少爷,你吃口饭,我帮你保管冻伤膏好不好?”
“你帮我?”一双桃花眼从被子上方露出来,里面充斥着不信任,“你为什么帮我?无事献殷勤?呵,你是想偷走吧?”
程东:?
谁他妈要偷一管冻伤膏啊?!我自己没钱买吗!我今天挣了100呢!
郁肆年:“说,你是哪条道上派来的间谍?”
被子里缓缓伸出一支枪。
程东:“……”
床上,郁肆年抱着药膏翻了个身,“你们都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一个人待着。”
“砰。”
门关上了。
程西手里的羊腿都不香了,大骂。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躲起来涂药吗!还不让我们看!哥,我头好疼,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弟弟冷静,他还要给我们发工资。”
“哦。”程西擦了擦嘴,突然觉得还能凑合过。
对面,万伯走了过来。
“二位都在呢?”万伯笑着道,“刚好,我们江少已经下了飞机,这边信号不好,让我接你们直接去工厂那边谈。郁少这里方便现在出发吗?”
程西实话实说:“可能不太方……”
门突然开了。
郁肆年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出现,“走吧。”
帅是帅的。
——如果胸前没有用绑带和别针吊着一根冻伤膏的话。
万伯都看懵了。
“怎么了?”郁肆年转头挺了挺胸,“我的新挂饰,你不懂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