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还是个格外尊重。

他忙道：“母亲，是她先挑衅在先，非要胡说八道惹素素伤心，既然她不懂事，那我就教她懂事，这都有错吗？”

“什么叫挑衅在先，她说的句句是实话，芷儿这些年本来就受苦了，难道说句实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还是说，你们觉得这种话就是委屈了？那她在李灵素亲生父母家吃的苦受的罪算什么？”

李夫人冷冷地看着自己儿子，然后又看向李灵素：“以后再来欺负芷儿，别怪我不客气，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欺辱！”

“母亲！”

李煜恼怒地看着李夫人，但又没办法。

而李灵素反应也快，抽噎地道：“母亲息怒，我和哥哥都没有欺负妹妹的意思，我只是来看看妹妹，可妹妹一点都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强词夺理，所以才起了争执。”

说来说去，错的都是李沅芷。

李夫人听明白了，护犊子地道：“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错的是谁，用不着你们在这解释，还有，以后再有人动手欺负人，就给我从李家滚出去！”

李煜还想说话。

李夫人摆手道：“都走吧，别吵到我和芷儿休息。”

等人走后，李夫人才仔细看着李沅芷被打的地方，心疼地道：“怎么不知道躲，不疼吗？傻不傻啊你！”

李沅芷看着李夫人一如既往地疼爱，眼神沉了沉道：“来不及躲，他学过武，想打我轻而易举，我没学过，躲不开。”

“那娘让人也教你，好不好？”李夫人一点都不觉得女子学武不好，她只想要李沅芷保护好自己，别在李家受欺负。

想将失去的十多年，全部弥补回来。

李沅芷心中暖意涌动，对着李夫人点头：“好。”

说完，李沅芷抱着李夫人的胳膊，柔声道：“娘，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