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摸她的脸,再到唇角,眸子里充斥着好奇,像是天真不知事的孩童。
下一刻,他咬在了凤青宁的唇角上。
凤青宁倏地瞪大眼,只觉得古怪。
这人,就算发疯也还知道占人便宜,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谢长厌。”凤青宁一把推开他。
谢长厌也在这时突然抱住脑袋,死死地往寒潭里退缩,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可控起来。
只听见,一阵阵痛呼,谢长厌疼得浑身颤栗。
凤青宁离得近,能感觉到他骨头似乎都在响动,像是要重组一样。
这是什么奇怪的病?
娘胎里带的,还是最近才染上的。
看他这样,凤青宁竟然有些心疼。
“谢长厌,我来助你。”
凤青宁进入寒潭,在后面给他输送内力,很快谢长厌就冷静下来,精神似乎不再那么癫狂,他眼睑颤动,上面结了一层冰霜。
身体却滚烫灼人,令人惊骇。
足足半个时辰,凤青宁都在源源不断地输送内力,直到她都有些筋疲力竭。
“哗啦——”
远处,似乎传来有人过河的声音。
只听见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道:“我就出门几天就出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敢让一个女人靠近他,你不怕他死?还是不怕那个女人死?”
霜寒的声音不远不近地响起。
“凤娘子对主子来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兴许能缓解主子发病时的痛苦,我们帮不了他,只能想这样的办法。”
柳神医愤怒地道:“所以你们就让一个弱女子去陪那个疯子?这个凤娘子不无辜吗?霜寒,我原本还以为你们有点人性,没想到和你家主子一个德行。”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霜寒皮笑肉不笑地道:“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