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宁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本正经地道:“要是母亲不信,那儿媳也无话可说,亦或者,找红英来问过,她们也亲眼看见过。”
红英和萱草以及跪在地上,证明了余青宁所言非虚。
薛氏目光沉下,意有所指地问:“可那是你妹妹,就算程宴舟和此事有关,你妹妹也是无辜的,宁娘,你就不想救她吗?”
余青宁知道这句话不好好回答。
可能就会让薛氏以为她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她起身叩拜,不卑不亢地道:“母亲,是妹妹也是仇敌,我生母早就亡故,在余家我就是个毫不起眼的存在,出嫁时,我已经在心底打定主意,除了表面上的人情往来,我再也不会帮余家一分。”
“想必母亲在我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我的身世,还请母亲为我做主,也为方家圈住一寸干净之处,否则,皇帝本就对夫君不满,恐怕会因为此事更生怨怼。”
薛氏自然不是傻子。
听着余青宁这些话,心里也泛起涟漪。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都是一种罪名,所以她夫君在功成名就时急流勇退,将战场上的厮杀和危险给了自己儿子。
没想到这样还不够,皇帝还是虎视眈眈。
要知道方稷玄可都是稳扎稳打立下来的功业,并不是继承方大人的兵权!
薛氏此时心还是有些冷的:“放心吧,这件事母亲心中有数,不会让那些人乱来,更不会让方家处于危险之地。”
见薛氏这么说,余青宁放心了。
很快就有人带着余家夫妇来找余青宁。
见到人,余青宁起身行礼,表面上的规矩挑不出一丝错。
余父和薛氏见礼,余母却不管不顾地看向余青宁,责怪道:“你明明在家,为何避而不见?是觉得我们是上门打秋风的穷酸亲戚不成?”
余青宁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