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偏袒她啊,你可是父母官!”
砰!
县太爷看许大壮这么口无遮拦,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
“诋毁朝廷命官,先拉出去打十大板!”
“啊?”许大壮本来就怕,听见县太爷这话,裤子都湿透了,“怎么打草民啊,草民是冤枉的,是这贱蹄子——”
县太爷呵斥道:“堵上嘴!”
说完,县太爷就看向姜青宁:“你说他娘的死和你无关,可有证据证明?”
“回县太爷,民妇的医馆治病抓药从来就留三份底子,一份给药铺、一份给病患,还有份则是给一药堂。”
一药堂是当地有名的‘医馆衙门’,想在镇子上开医馆,必须通过它的考核。
“县太爷可将三份药方对比,看民妇开的药可有错,另外,许大壮娘的尸体就在这,你可让仵作验尸。”
“再来,可将药渣和死者吃过的东西带来,看里面是否含有毒物,民妇行得端做得正,还请县太爷还民妇一个公道!”
“去。”县太爷抬手示意。
等东西找来后,板子也打完了。
许大壮都没哭爹喊娘的力气了,满裤子的血,看得人触目心惊。
县太爷看过证据,又问了一药堂的大夫,确认过药方和药渣都没证据后,就直接瞪向许大壮。
“难怪在清早捉拿你时你想毁尸灭迹!”
“大老爷冤枉,草民没有!”
县太爷厉声道:“还敢喊冤!真当本官是非不分?”
“说,你娘究竟怎么死的,为何要冤枉姜氏!”
许大壮吓得满身都是冷汗,再加上浑身疼得要死,根本不敢乱说话,当即都招供了。
“大老爷,不是草民要冤枉她,是有人给了草民银钱,要草民这么说。”
“草民的娘是吃饭不小心噎死的,草民想着反正死了,正好捞一笔,所以才……”
“那人是谁?”县太爷眼神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