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黑了脸,手指攥紧枕头,心底更觉得屈辱无比。..?
很快,赫连铮来看她。
刚进门就端了碗药,又给容浅的屁股亲自上药膏,容浅既觉得难为情,又很痛快。
贵女如何,罪奴又如何,这个男人还不是一心扑在她身上!
“殿下,以后你和奴婢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赫连铮眯起眼,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没有。”告状就太不高明了,反正这是东宫,赫连铮真想知道肯定会让人去查。
容浅将脸靠在赫连铮的膝盖上,柔情地道:“奴婢是为了你好。”
“奴婢听说九千岁动了易储的心思,他正得皇上信任和宠爱,你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抓住把柄,不然就是奴婢的罪过了。”
赫连铮手指猛地收紧,冷冷道:“那个阉狗,总有一日孤会将他踩在脚底下,让他对孤摇尾乞怜!”
皇帝想要效仿始皇帝追求长生求仙之道,整日沉迷丹药,大权旁落给了九千岁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