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伟惊讶地看了一眼白哲,遂低头看着脚下的路道:“你是说,很可能是申庆新从中搞鬼?”
白哲断然道:“不是可能,目前我已经确定!”
“有什么依据?”
白哲微微摇头:“没有依据,所以我才选择隐忍,不再追究。”
秦钟伟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没有依据就不要再提了,你这样想是对的。”
白哲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秦叔叔,他们贼心不死,居心叵测,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吧?”
秦钟伟没有看白哲,而是抬头叹气道:“你还年轻,一些人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威胁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些人并不占少数。”
说着看向白哲道:“不过我可提醒你,想要在官场中站住脚,决不能争一朝一夕之功,你必须尽快适应这个环境。”
听到秦钟伟的语气,白哲皱着眉头道:“秦叔叔,您说这话的意思,我有些不解。”
秦钟伟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实在帮不了太多,让白哲今后好自为之。
但是白哲听这意思,很像是临走前的忠告,这才感到十分费解。
秦钟伟站住脚,对白哲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现在可以提前告知你,估计不久我就要调离江北省委了。”
“什么?”白哲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秦钟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