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没办法,如果白哲一句话,天海集团要从江河酒业撤资,这厂子说倒就得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几个人跟着白哲来到仓库,却还不见库管大爷的影子,高得发拿着手机焦急地张望,一直在心里犹豫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
但是三叔的臭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发起火来,当着全厂职工的面都敢抽他,想想还是算了。
等到三大爷出现在甬道上昏暗的路灯下时,已经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他三叔心里就是有气,凭什么一个镇委书记就敢在自己面前摆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这把老骨头也像高得发那样欺软怕硬。
他的脚步走的很悠闲,就好像没有看到这帮人似的,正在公园里散步。
“哎吆我的三叔啊,白书记在这等你半个小时了。”
高得发赶紧迎上去,准备从他手里接过钥匙。
“急什么?发工资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急?”
三大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把钥匙放进了他的手里。
看着高得发一路小跑着上前开门,三名车间主任却远远站着,无动于衷。
白哲稍微探听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对高得发心里都有怨言,自从来到厂子上班,就发了一次工资,到现在的工钱却一直拖着,还没看到有发工资的迹象。
包括三大爷的姗姗来迟,其实也是因为如此,才故意把白哲不当回事的。
走到跟前,也没和白哲打招呼,而是深深看了白哲一眼。
【镇委书记怎么了?镇委书记还能逼高得发给职工们发工资吗?】
高得发一阵吭哧,终于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白哲随即抬脚走了进去,高得发喊了一句:“三叔,电闸在哪呢?”
“在门的左边。”三大爷背着手慢步走在后面,随口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随着一声脆响,整个仓库的灯被全部打开,眼前顿时亮堂起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