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露出笑容:“皇帝怎么来了?前朝的事都忙完了吗?”
永昌帝走上前坐下:“前朝的事总归是忙不完的,但给母亲请安不能懈怠。”
皇后笑着说道:“皇上仁孝是天下人之典范。”
此时景岳柔也走上前去行礼,只是眼神止不住地侧向厉司寒。
她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已经娶了旁人为妻心中就愤恨悲痛。
可她一早听说厉司寒昨夜被顾吟霜叫走最后宿在了书房,这才心里平衡了一些。
想到这里,她突然庆幸他是个残废不能与别的女人行夫妻之事。
至少,就算她得不到他,也没人可以得到。
永昌帝看向厉司寒,试探性地询问道:“昨日大婚繁重,你们夫妻二人一早便入宫请安,可休息好了?”
厉司寒温声回答:“多谢皇上关怀,臣与夫人一切安好。”
太后突然问道:“哀家听说你昨日宿在书房?”
这个问题挺尴尬的,可是由太后问出口却并不显得突兀,毕竟她是在场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人。
可是,厉司寒若如实回答,跟直接被人打脸有什么区别呢?
大概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别人把自己不行的事摆在明面上。
即便是太监也很介意这种羞辱。
厉司寒很明显低下了头,气氛也显得尴尬无比,永昌帝、皇后两人都用一种看戏的眼神打量着他。
只有景岳柔眼底闪过心疼,更多的是担忧。
厉司寒犹豫片刻正要开口,沈傲雪便抢先一步。
“回太后,昨夜顾吟霜突发急症,她与王爷亲如兄妹,臣妇便让王爷过去探望,随后夜深臣妇等不及便睡着了,王爷怕打扰臣妇便体贴地去了书房,说起来也真是委屈了王爷。”
她这番解释的确合情合理,既回答了太后略显刁难的问题,又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