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我?!”
说着,又开始喝酒。
“哼,世人皆知我徐庶入曹营乃无奈之举,入曹营不发一言,不献一策,可你呢?几称金银几两酒肉就能让你屈身事曹贼,甘做鹰犬!如此朝秦暮楚,我看你不配称为凤雏,你……你就是一只草鸡,一只不知廉耻的草鸡!”
看得出,徐庶真的是气坏了,若非曾经无话不谈的挚友,也不会在此骂出如此清新脱俗的词汇。
“噗……”
庞统一口酒喷出来:“我既是草鸡,你更不应该说我,世间朝秦暮楚又道貌岸然的人那么多,你怎不去说他们?”
“他们非我挚友,我懒得去说他们!”
“嘿嘿!”
庞统咧嘴乐了:“我说一人,与你交情颇深,数次叛主,汝却未说过他一句不好,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想着他!”
徐庶皱皱眉:“是何人?”
“此人姓刘名备字玄德,其先随公孙瓒,后附陶谦,再随曹操,又投袁绍,最后给刘表当新野令,数叛其主,乃朝秦暮楚之辈。你不去说他,为何说我?”
“你……”徐庶差点被气背过气去。
“就你也配说玄德公!”
他在厅堂来回踱了几步,朗声道:
“玄德公虽依附诸侯,但都非臣属,其一心只为复兴汉室,忍辱负重,未忘根本,怎是朝秦暮楚之辈?”
庞统马上问道:“那你可忘了复兴汉室之本?”
“哼,从未曾忘过!”
“那你不回去追随刘备,还在这待着做什么?”
“曹公待我不薄,我既无奈事曹,再回玄德公身旁,如此反复,岂不成了反复无常之辈?”
“哦……”
庞统一副受教了的样子:“那我再说一人,与你徐元直也有交情,其人便是一个反复无常之辈,他比我更该骂!你何不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