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叹气:“果不出公子所料啊!”
刘封点点头:“哎,曹操其老奸巨猾,看来还是走不了。”
孙乾说道:“公子,这如何是好?”
刘封想了想:“先生,你可留意圣旨,上面说只让我留下,却没让你留下,你可自回荆州,告诉父亲,孩儿虽身陷曹营,但以二叔为榜样,决心一死也决不会降曹,请父亲不要挂念。”
“哎呀……”
孙乾气得胡子乱颤:“公子啊,你又说糊涂话!你不走我哪有脸回荆州啊!你若留在这里,亦相当于质子,主公行事也难免掣肘。你若死在这里,主公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这其中利害你可要想明白。”
“嘶……”刘封做恍然状:“公祐先生说的是啊。”
他想了想,又说道:
“也无妨,当年父亲和二叔都曾困留于许昌,面见于圣上,但都全身而退,我未必会真的身陷曹营。”
孙乾道:“公子,那当下可有决断之策?”
刘封想了想:“如今别无他法,只有将计就计,先见陛下再说。”
孙乾点点头,看了看貂蝉的车轿,又觉得不安:“公子啊,莫怪在下多嘴,别的事我都还放心,只是莫要在‘色’字上栽跟头啊!”
“公祐先生放心,世人皆言我刘封好色,但其实乃是误解。”
“误解??”
孙乾想说什么,犹豫一下,终于还是没说,赌气似的“哼哼”两声。
两个人只好又回府中。
一回府,孙乾心里着急,却见刘封不慌不忙,猜其心中有计,有心去和公子商量,可又听公子府中时不时的莺呼燕啼,想来和那貂蝉已经生米熟饭。
整个一宿,孙乾就像背上长刺了一般,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但好在,并未耽误二人翌日面圣。
孙乾见刘封自然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