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披坚执锐,立不世战功!胜过蜗居在府,回忆起曾经过往,终究无法原谅自己。何苦!”
几番言语,刘磐已在刘封面前可谓一败涂地!
唯有低头不语。
见时机差不多成熟,刘封从怀中掏出刘琦的血书,递过去:“你也不想百年之后,无颜面对景升伯父吧。”
颤抖的手接过了血书。
这一读不要紧,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泪如雨下:“曹贼如此欺我父兄,吾必与曹贼势不两立!”
刘封点点头:“能说出如此肺腑之言,可见将军尚有几分血性!”
刘磐抬起头,对刘封道:“当前局面,可还有机会?”
刘封笑了笑:“若得将军相助,吾取荆南四郡如探囊取物耳!”
直到此刻,刘磐在刘封面前再无羞怒可言,寻思片刻,立刻躬身下拜:“磐愿受公子差遣!”
刘封心里暗暗出了一口气,没人知道他早已捏出了满手的汗。
他满意的点点头:“兄台手下能调遣多少兵马?”
刘磐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不统兵,没了兵符,虽能召集一些,归总起来,大概只有家丁二百,乡民三百上下!”
刘封沉吟片刻,抬头道:“五百杂牌军,足矣!”
刘磐一怔:“阁下无兵?”
“只陈到、糜芳二人!”
刘磐苦笑。
糜芳在一旁说道:“公子,这五百人马攻打长沙城,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个不重要!”
刘封想再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便问道:“磐兄,你与黄汉升关系如何?”
“我们曾共守攸县,亦师亦友,关系没得说!”
“既如此,那我就有办法拿下长沙!”
刘磐踌躇道:“莫不是要我做说客吧,这我可做不来,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