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疼。
“凤岐。”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脸色愈发苍白。
“九姐姐，你没事吧？”一旁的陆璨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陆璃的脑袋“嗡”一声响，一直隔着一层纱一样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来。
陆璃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只在地动山摇的地面上肆意穿梭的凤凰，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她想起来了，当年的事情，她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