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悬崖。”
舒艺柔死死咬住了唇。
县太爷说得没错,人证物证确凿,孙汝敬再怎么抵赖也没有用。
他就是杀害爹娘的真凶!
想到这,她忍不住质问出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爹娘待你不薄,将你当亲子对待,你为何要害他们?”
她的嘶吼声带着痛苦与不解。
孙汝敬知道案件已经无力回天,他跌坐在地上,嗤笑一声:“待我如亲子?呵呵。”
他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若真的待我如亲子,为何有了儿子之后就开始将我手里的管事权利渐渐收回?”
“若真的待我如亲子,为何还要我入赘你家,生下孩子跟你姓?”
舒艺柔错愕地看着他。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她哽咽着解释:“管事权利收回,是因为那家铺子已经无法盈利,所以卖掉。爹曾说过,等小宝出生了,就把手里其他的铺子交给你打理,他专心陪娘和小宝。”
“至于入赘一事,当时问你,你答应得不是很开心吗。你还说跟谁姓都一样,反正不管姓孙还是姓舒,都是你的孩子。”
她哭自己愚蠢,哭爹娘枉信小人。
孙汝敬一言不发。
“公堂上禁止喧哗!”县太爷手里的惊堂木再次落下。
他宣判了孙汝敬的罪名。
谋杀了三条人命,秋后问斩。
“本案至此,退堂。”县太爷美滋滋地宣布了结案。
他想,这可真是他办过最轻松的案子了。
人证物证准备得整整齐齐。
他只用上台走个过场,问问话就结束了。
真不愧是锦衣卫,效率就是高!
听到要秋后问斩,孙汝敬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