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电视里学的!我就试试,还真开了!”
我回了一句,而胡德福手铐打开,冲着我笑着:
“谢了兄弟,我先走了!”
“等等!”
我喝住胡德福,而他一脸茫然:
“还有事啊?”
我拿出短刀,将刀把在衣服上蹭了几遍,捏着刀尖递给他说着:
“就这么放你走,我消停不了!”
“给我胳膊上捅一刀,我还有借口交代,但是你他妈可轻点!”
同是社会上混的,胡德福立刻就明白我意欲何为,握着短刀,一手拎着我左胳膊,一手刺了进去。
我疼的一哆嗦,见胳膊刺了口子,鲜血流出,忍痛冲着胡德福摆摆手:
“赶紧走吧,再被抓了,我可不管你了!”
胡德福看着我感激道:
“兄弟,你可真他妈仗义,留个名字,以后我报答你!”
“天合夏天,赶紧走吧!”
我不耐烦的说完,胡德福点点头转身就跑,很快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而季老二挠挠头,大脑反应不过来:
“小天啊,你这是干啥啊?把他放了不说,还让他捅你?”
卫东也没明白:
“是啊,我也没看懂,难不成他跟你搞基了?”
我白了两个智障一眼:
“彭军问起来,就说我拿刀吓唬他的时候,他趁着我们不注意,突然抢过刀捅伤我就跑了。”
“别的别说,咱们三个必须统一口径明白么?”
“至于为啥放走他,改天跟你们解释,先送我去医院!”
我叹口气上了车,这次我又把彭军给耍了。
彭军把他交给我,是觉得这人太滚刀,常规手段对他没用,要是手段过度,执法队就有逃不开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