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那个学生,是踏马的区长何春生的儿子!”
“老何亲自给周所打的电话,你说事大不大?”
我和王鑫都是一愣,也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何中华那么狂,确实,人家真有狂的资本。
只能说也点背,要是普通学生,这事估计就这么过去了。
二十分钟后,我和王鑫进了所里,一人一个手铐,一头拷着我们手,一头拷着暖气片,我俩只能蹲在暖气片旁边。
王鑫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烟,也给了我一根。
我抽着烟打趣道:
“鑫哥,你心真大啊,进来了还抽烟呢?”
王鑫一脸自信:
“没事,这所长我熟。再说了,那个b崽子,我就打了两巴掌,就算他爹是区长,还能枪毙咱们啊!”
“估计就赔点钱道个歉就过去了,大人物嘛。都好面子!”
王鑫说的云淡风轻,但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只能说我嘀咕了何中华的小心眼,和我情敌身份对这件事的恩怨加成。
我俩刚抽完烟,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制服,不怒自威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的平头,眼神深邃,身材中等,但是头挺大。他就是这个所的所长,外号周大头。
王鑫见周大头进来了,嬉皮笑脸的说道:
“周所!又见面了,这事咋整啊?”
周大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一脸严肃:
“大鑫啊,你说你平常犯浑就算了,怎么还去学校打学生!”
“还是区长的儿子,你可真会挑人啊!”
王鑫一脸无奈:
“我哪知道那学生是谁,你就给个痛快话,咋整吧,赔钱的话说个数!”
周大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那学生说了,你的话给拿五千块,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