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上的棋盘发呆。
棋盘上黑白对立,但明显白子已经被黑子重重围困,只需黑子再落下一子,便可大获全胜。
他在想白棋还有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殿下,城外的比试,有消息了。”
这时,护卫战锋快步走了进来,拱手道。
“哦?终于有消息了吗?”
信王一笑,手中的黑子落向棋盘:“如此死局,看来张安世和秦德海已经成功了!”
“不,他们……失败了。”战锋头都不敢抬。
信王手一顿,手中黑子落在棋盘上,打乱了棋盘上的棋子。
看着杂乱的棋盘半晌,信王微微一笑,道:“倒是没想到,这必死之局竟然还能这样破,真是可惜了,多好的局啊……”
随即,他随手将棋盘掀翻,拂袖站了起来,冷声道:“废物,都是废物,坏本王大事,张安世和秦德都该死!”
“老八虽然是太子,但有赵斯的特意打压,这些年他在朝中三省六部几乎没有什么实权。”
“现在倒好,一战将他声望名望全部打上去了,外公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该死,愚蠢,废物……”
他是贤妃之子,赵斯的外孙。
战锋身体压低了几分,道:“殿下,此事……此事也不能全怪张安世和秦德海,是徐安,他隐藏得太深了。”
“他以前的败家子纨绔形象,全都是装出来的,而他真正的学问,连范懋都甘拜下风,是我们……我们轻敌了。”
“现在木已成舟,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徐安!”信王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手下意识地攥成拳。
“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么久的谋划,连外公都配合计划离开了京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败在了一个本王最瞧不起的败家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