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脸上的不自在。

石川信还是比较能沉得住气的。

只是回想起在小接待厅说出的那些话，心中着实也有些羞耻。

因为在当时，贝西摩斯的董事罗恩凯勒，说出要惩罚作为刺客的拉瑞时。

冯宝宝却并没有怪罪，反而认为妻儿收到胁迫，才刺杀她的拉瑞行为是正确的。

并且她也没有生气，反而大方的放过了拉瑞。

哪怕罗恩凯勒用所谓的常理道德意图束缚诱导，冯宝宝也没有半点被影响，甚至还说出要以两种不同的角度来思考这件事。

这让石川信当时愈发感觉，冯宝宝就是纳森王。

因为无法掌握，无法裹挟，蛟龙般自由。

石川信当场就鞠躬行礼，他觉得冯宝宝如深渊亦如高峰，是真正坐拥纳森的至高之王！

于是打定主意在这一届的纳森王交流和关系上，绝不能在自己手里搞砸。

当中对冯宝宝表达了最崇高的敬意。

结果下一秒。

台上真正的纳森王出现了。

石川信这才知道，被自己认为蛟龙般自由，像是高峰又像是深渊一样的‘纳森王’，居然只是哪都通的一个普通员工。

“还好还好。”

“虽然有些羞耻，但真正变成小丑的人不是我，是那个宣誓除了莉莉娅外，假纳森王唯二可以使唤自己的拉瑞。”

“他才是真正的小丑，我这压根不算什么。”

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

石川信面不改色。

屁股坐的老稳当了。

台上的白衣女人并不知道台下有多少小心思，她也不在乎。

只是面露温和说：“我这么做，当然不只是和大伙开个无聊的玩笑，相信刚才发生什么各位都已经知道了。”

纳森王轻笑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