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吗?还有强子你也是,你每天晚上因为经脉扭成一团疼得睡不着,现在都是靠镇痛剂才能勉强入眠!持续多久了?”
中年汉子激动的看着他们,“你们待在这里,真是为了治疗?是怕回去给家里添负担!是怕吓到他们才对吧!”
“就像疯子伤早就好了,可没有回去是为什么?还不是怕自己回去,打扰他快高考的儿子学习!拖累家庭!所以只能称自己在外出差!”
闻言,角落里,只剩一条胳膊的那人低下了头,眼里闪过浓浓的黯然和悲痛。
“如果可以治好,我们不早就治好了吗?可咱们废了啊,经脉断裂,缠成一团,发作起来痛不欲生,连上厕所都得靠人家姑娘抱!”
老牛激动的嘴皮子都颤抖,眼眶通红起来。
有人小声道:“起码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活着就有希望......”
“还希望?”
老牛笑了,摇摇头:“经脉扭曲成咱们这样,谁能治?国手都没法子,王子仲的徒弟,神医胡兰兰不是也来看过吗,她也一样束手无策!”
“够了...可以了,窦哥,我知道你为了我们请了很多人,托了很多关系,但是给了我们希望,又让我们绝望,我真的撑不住了.....我不想折腾,我想回去......”
说着说着,两行浊泪顺着老牛粗犷的面容无声流下,
其他人沉默下来。
是啊。
他们当初呆在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不敢让家人知道,怕拖累家庭,二来,也是期盼有人能治他们的损伤。
因为如果可以行炁的话,哪怕身体不健全,回到家里起码也不会成为累赘。
可来了好几拨人都放弃了他们。
哪怕那位国手王子仲的徒弟,擅长治疗内伤的胡兰兰来了,看到他们也只是摇头。
他们数次升起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