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告诉陆景阳除了他俩和她爸没有其他人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所以先不要告诉她妈,不然怕她把眼睛哭瞎。
所以陆景阳谁都没说,只和周北说了一句烟在医院,周北心急火燎的就赶过来了。
“南烟,南烟。”周北一连叫了顾南烟几声,顾南烟没有回应,周北便没再叫她,而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没一会儿,顾南烟被医生护士送到病房的时候,她仍然还昏睡的没有醒过来。
陆景阳一声不吭,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大气都没喘,周北则是安安静静的陪在旁边。
两人一直都没有走,一直这样陪在顾南烟的旁边。
夜深时,下了七八个小时的雪终于停了,积雪差不多一尺厚,外头欢歌笑语到处都过节的热闹,顾南烟却还在昏睡中。
周北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南烟看了好久,然后开口道:“都这么久了还没有醒。”
陆景阳:“医生说了不会有事。”
周北:“当年还是应该多劝一下南烟的。”
陆景阳不响。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多说了也无意义,现在及时止损就好。
病床上,陆景阳和周北的对话,顾南烟其实都听到了,她其实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眼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状态和情绪面对他们,所以没有睁开眼睛,想自己先静一静。
就这样睡睡醒醒不知道多少次,直到第二天上午外面一阵热闹,护士们在说圣诞节的时候,顾南烟终于把眼睛睁开了。
“烟。”
“南烟。”
陆景阳和周北在这里整整守了顾南烟一夜,见顾南烟睁开眼睛醒过来了,两人连忙握住她的手。
看陆景阳蓬头垢面胡渣都冒出来了,周北也一脸的疲倦,顾南烟一笑说:“我没事。”
“南烟,你饿不饿,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