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马,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泯然众人矣。”
张天霖忍不住问道,“爸,浩哥前阵子的直播我也看了,有网友把他家的信息给人肉出来了,他爸也是实实在在干实事的好领导,做出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
张天霖没有直说,毕竟直言自己父亲的说法太过于偏见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张盛国嗤笑,“难道你认为撤乡建镇和撤县建市这么大的功劳,就没有人觊觎吗?你知道这两个政绩有多少人在垂涎吗?这些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张天霖不是傻子,综合自己父亲刚刚说的两个信息,也总结出了结论,“那您的意思是浩哥他父亲遇到了伯乐?而且还是高级领导?”
说起这个话题,张盛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天花板,又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才问,“懂了吗?”
“嘶!”
饶是张天霖对前途不是那么看重的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盛国很满意儿子的这副神情,接着说起了自己的猜想,“张安平今年只有47岁,正值壮年,如果50岁之前能够上副部,那他的前途也绝不止副部,而张浩有这样的背景,加上他自身的优秀表现,只要以后不犯大错,恐怕真的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张盛国顿了顿,接着眼神逐渐狂热,“我听你说过,张浩现在的秘书就是他的同学,但那也只有一个左膀,你如果能够成为张浩的右臂,那你以后的前途也将平步青云,不会像我一样,在副厅的门槛徘徊许久,寸步难进,而且我相信,你以后的前途绝不会止步于厅级,天霖,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这次我把决定权交给你,只要你同意,等你婚礼结束,我哪怕豁出这张老脸,也要跟张浩好好谈一谈。”
看到平时沉稳谨慎的父亲竟然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张天霖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爸,我听您的。”
周五上午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