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当兵了,后来回到神溪没找到我叔公一家,因为我奶奶是南港县人,没找到我叔公的爷爷就在南港定居了,我的户口自然也是在南港了。”
张安平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既然吴国青是吴和进的堂哥,而吴国青能过来对自己表示感谢,那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张安平也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吴县长,虽然是你们的家事,但和进作为我的下属,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吴国青听了一愣,哈哈大笑道,“张书记,你是说我从来没给和进打过招呼是吧?”
张安平点了点头,吴国青摇了摇头笑道,“我们两家也是七八年前才重新团聚的,都格外珍惜这份亲情,但是和进这人要强,那会儿我们两家相认不久,他担心我会认为他这个人贪图权力,一直都没有跟我提过。”
张安平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我那会儿是云水乡党委书记,和进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都是我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心思过于小心谨慎了,那那会儿宣传委员的事是他主动找的你?”
吴国青叹了口气,感慨道,“那会儿我还是南港县的常务副县长,后来得知了神溪县的云水乡出了问题,就打电话问了和进,和进才跟我说的事,也得亏我跟何志坚书记共事过,关系一直不错,他也卖了我个面子。”
说到这里,张安平拍了下大腿,“这个吴和进,自家人过来了,也不跟我告知一声,吴县长,晚上我订桌饭,当给你接风洗尘了,别拒绝,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
张安平伸手拦住了吴国青刚想拒绝的话。
吴国青无奈地笑了,手指虚指张安平,“行,张书记,晚上就听你安排。”
张安平笑着轻声说道,“晚上我把严书记一起喊来,不介意吧?”
张安平这话就向吴国青透露了一个信息,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