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机枪手吗?我的意思是经过合格训练的那种。”
赵强伸在半空的筷子停住了,摇了摇头:“没有,现在手头大概有九挺轻重机枪,重机枪手前些日子才刚摸上枪,还没打过。”
尉迟宝琪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什么叫还没打过,子弹数量不多,只有在真实战场可以击杀敌军的情况下才会打。
赵强扒拉了两口米饭,手托着碗放在自己腿上:“你知道鬼子的掷弹筒吗?连带机枪和机枪手一起敲掉。”
顿了一下,赵强咽下了嘴里的米饭,有些沉重:“我们没有,鬼子的机枪手只能靠神枪手解决,冲锋的路上被鬼子机枪手打掉的兄弟....唉...太多了。”
尉迟宝琪感觉自己嘴里香喷喷的米饭开始变成蜡了,不能说没有味道,那是一股子屈辱和苦涩。
“掷弹筒的问题,我可以解决,不过我觉得有些没必要。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尉迟宝琪走出房间,院子里都是正在吃着香喷喷菜肴和米饭、饼子的独立团兄弟,基本人人都和尉迟宝琪打招呼。
赵强和老李给尉迟宝琪的身份是爱国抗日军火商,能搞来一切他们没见过的、没听过的、没吃过的好东西,关键还不要钱。
尉迟宝琪听着一声声的谢谢,眼泪开始从眼眶里面不听话的流下,谢什么?要谢也是我谢谢你们啊。
很快,尉迟宝琪左肩扛着一门一百二十毫的迫击炮,右肩扛着一根四零火的发射器回到了老李的房间。
“当。”
一百二十毫的迫击炮被放在地上,沉重的声音都让老李和老赵咋舌,尉迟宝琪将四零火发射器随手扔到火炕上。
“一百二十毫迫击炮,一到四号装药,使用四号装药时最大射程为九点八公里,洗地利器。”
老李抚摸着迫击炮的炮管,用手指弹了弹炮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