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信指着赵柘的鼻子就是一顿嘲笑:“唔识饮酒?嗨呀,咁大过身唔识饮酒?柒头!”
赵柘反倒很疑惑:“你们饭都吃不上了,为什么还要酿酒啊?粮食留着吃不好吗?”
陈芝信喝了一口浑浊的米酒,神情怡然自乐:“吃饱哪有喝酒重要,我们在这里的生活都这样了,当然是喝酒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