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销量。”
“好比说我们现在玻璃工坊主要供给我们自己的罐头厂,还做一些文艺向的花瓶、笔洗之类的东西。如果别人开了一家玻璃厂,那么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大量生产平民日常的生活器具,但是要拿出一件甚至几件跟我们一样精美的文艺向玻璃打出名号。”
李丽质竖起手指:“这就是所谓的噱头!其实根本无法量产那种精美的玻璃对吗?目的是为了卖出自己主力生产的货品!真是老奸巨猾啊夫君!”
尉迟宝琪:嗯?
李丽质:“老谋深算、老谋深算!”
尉迟宝琪身上挂满了李丽质买东西的布袋子,她则是拿着一个比她脸都大的锅盔吃着。
县令没想到自己精心捯饬了一番,看见尉迟宝琪和嫡长公主却这么随意。
“臣参见长乐公主、英国公。”
李丽质举着半张锅盔对着县令摇一摇:“不必多礼,不是说吃饭吗?”
县令抬头看过去,英国公身上都快挂满了,赶紧上手帮着把袋子卸下来。
县令提溜着袋子,走进了县城里最好的酒楼,在前面给尉迟宝琪和李丽质带路。
待到两个尊贵万分的人儿落了座,县令又开始斟茶递水。
尉迟宝琪看他忙忙碌碌:“别在眼前晃了,看着眼晕。说说吧,怎么被贬谪的?”
“小官原先是在蓝田做县令的,前几年不是雪灾嘛,上了奏报上去想替蓝田百姓减些税收。”
尉迟宝琪微微皱眉:“这是好事啊,如何会被贬谪?说来听听。”
县令忐忑的心情稍微缓过来一点:“那个,小官奏报上让陛下免去蓝田农税。”
刚把茶喝进嘴里的李丽质直接喷了:“什么?”
尉迟宝琪倒是没什么感觉:“你的折子应该没到陛下跟前,我没听过。估计是吏部和户部两边直接裁定的,不过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