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嘛。
尉迟宝琪快步走到李承乾的身边,看着烂醉的李承乾,还在叫叫嚷嚷让人拿酒。
“知道自己脚伤了还他娘的喝酒呢?不是出去见识民间疾苦了吗?就这?”
“我见识过了,真正的民间疾苦!我也写下了以后治理的方案了!可.可大唐不会有一个瘸子皇帝!”
李丽质一步一步地挪了过来,眼中噙满泪水。
“皇兄,皇兄。”
李丽质开口已是哽咽地模糊不清,转而抓着尉迟宝琪的衣袖。
“夫君,你一定能治好皇兄的对不对?”
尉迟宝琪指着李世民和李承乾就骂。
“一个太子,腿断了就自暴自弃,你说说你一个亲爹给儿子的信任和安全感就这么弱?”
“你也是个棒槌,虽说大唐如今肖小不敢露头,带二百人就敢去草原边城。”
李世民和李承乾被骂得是一点不敢多说话,跪倒一片的御医也是瑟瑟发抖。
“老子给你们太医院的书都是白给的是吧?不敢治就说不敢,说什么治不了你想吓死谁?把你们头全砍了才好,真是浪费!”
李世民抓住了重点:“高明的腿能治?”
尉迟宝琪笑了,笑容阴森:“当然能治了,只是很疼,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治腿可比掉脑袋疼多了。”
李承乾也是一扫之前的颓态,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尉迟宝琪的裤腿。
“只要能治好,疼算得了什么?妹夫救我啊!”
尉迟宝琪看着胡子拉碴,一点都不像个太子的流浪汉,一把甩开他的手。
“一点小事就自暴自弃,若是他日大唐遇上更为严峻的处境,你待如何?也如此时此地一般哭喊,号哭吗?”
顿了顿,尉迟宝琪又对着李世民开口:“我说什么来着,找些大儒来教他,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