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的,吃喝不一样确实还是为难了些。
李世民挠了挠自己的耳后,又开口了:“罢了,这事儿容后再议,说不定有别的办法。”
尉迟敬德跟在李世民身边这么久,超级保镖头子也不是随便说说的,看见挠耳后这个动作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当初李世民生病,手下人又不听他的劝诫,打输了战差点要被人一锅端的时候,就老是挠耳后。
这是李世民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动作,代表他真的十分焦虑。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呸。跟着陛下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了,玄武门之事也过去了多年。
怎么忍心让你流眼泪?怎么忍心让你如此憔悴?
“陛下,五千亲军的粮食臣来。陛下说得对,吃食不同不美,少不了怨怼。”
李世民又是一个小动作,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玉冠,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尉迟敬德看到这个小动作长出一口气,陛下不焦虑了就好,想着又开始怪罪自己。
尉迟敬德:早知道早点答应陛下了,也不用陛下如此难做。
李世民早就发现尉迟敬德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很喜欢观察一些别人身上的小动作,再结合动作去揣测别人心中所想。
要不说能当李世民的保镖头子呢,都是有东西的。
李靖、侯君集两人都是请战,反倒是一向爱凑热闹的程咬金没出来搞事。
“知节怎么不想去吗?”
程咬金笑了:“英国公那小兔崽子不早就定好了谁去最好了吗,说多说少都一样。”
要是尉迟宝琪在这里肯定要竖起大拇指阴阳怪气一句:“雾草,通透!”
李世民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朕记得英国公好似是让李靖做主将统领,侯君集做副将凿阵来着。”
其他人呢,他好像也妹说啊!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