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种黑色的棍子,只要对着我们一指,我们的人就从马上栽下来。”那个亲卫越说声音越小。
那尔摩直接一个大比斗就抽了过去:“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梦呢?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那尔巴眼神呆滞不知在看什么:“他说的都是真的,回来路上还疯了一个。我每天做梦都在想,那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那尔摩站着正在消化亲卫刚说的话,此时外面的人送进来一卷包裹好的羊皮,那人对着那尔摩附耳说了几句就出去了。
那尔摩手里拿着吐蕃方面送来的羊皮卷,急忙打开看了起来。看完以后那尔摩快步走到那尔巴的跟前抓着他的衣领。
“那个棍子,还有那个雷!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跟我讲!王庭那边也被这些东西弄了,要我们在长安找出情报,你不开口就给我滚出去。”
那尔巴看着那尔摩:“棍子他们拿在手里,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眼睛从棍子的尾部往前看。雷,有的是人手扔出来的,有的是在棍子前面插了个东西扔出来的,我不懂。我只知道那东西砸在人群里没一个能活的。”
那尔摩抄起墙角的扫帚扔给那尔巴:“拿给我看,他们是怎么拿的。”
那尔巴摆出了一个据枪的姿势,以天威军的标准来说算不上准确,但也够用。
那尔摩从床底箱子里摸出了一把弓弩,这弓弩是现在大唐还没有全面换装的神臂弩,尉迟宝琪帮工部工匠改良的那一款。
“他们从尾部看,一定是在瞄准,瞄准你们。可看见那棍子的弓弦?发射的弩箭?”那尔摩拿起弓弩瞄准着,揣测着
“我不是傻子!再新式的弓弩我也能知道那是弓弩,根本就没有弩箭!每一个人被指了以后身上就冒出血花,寻常弓弩哪怕射中胸口,人也还能动弹两下。那棍子一指,人冒完血花以后直接就动不了了。”那尔巴有些愤怒。